一不小心,掉进回忆的深处
偶然看到朱在伴侣圈转发的一条状态等我们老了,会不会这样写伴侣群,一下子明白过来时间竟然可以过得这么快,现在还青春年少的我们,一转眼就会酿成步入暮年的鹤发白叟。当然,我不怕变老,终究这是自然规律,谁也无法改变。而我想到更多的是,岁月匆匆而过,转眼就是几个春秋。
中考结束那段日子,每天清晨,醒来时发现本身躺在家里卧室的床上,而不是学校的木板床,而身边的伴侣也似乎只是在梦里出现过,才会突然想起,已经结业了。曾经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,那些人也渐渐远去了。
一个整假期都重复做着同一个梦,梦里,依然是三楼最左边阿谁教室,窗外一如既往地站着一群男生、女生,看着眼前从未觉得单调的景色;教室,更像菜市场,吵得不行开交,互相追逐的,下五子棋的,在一个角落唱歌的,背书的,当然少不了发呆的教室终于恢复寂静的时候,我看到一位四十多岁、头顶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走进教室,然后英语课就开始了,尽管有时候那并不是英语课,而是另外什么课而闹钟,总是分歧时宜地在这个时候响起。
有些人,转身过后,别离就是一辈子。翻开条记本,上面记的电话号码依然清晰可见,拨了一次又一次之后,才发现,大多数已经酿成了空号。偶然翻到相片,上面的一张张笑脸,曾经是那么熟悉,而现在,有些居然大半天叫不上名字。谁又想得到,有时候突然想问问曾经冰炭不洽的死敌,现在过得怎么样
离开汶中,已有五年了。断断续续,还会重复做同一个梦。醒来发现,本身身处钢筋水泥编织的牢笼之中,已经不再是阿谁充满花香鸟语、位于连绵水稻田边上的乐园。春末夏初,打校园走过,看到成排的垂柳,修长的枝叶落到水面上。忽然记起,曾几何时,汶中,大桥边那株大柳树也是这番景色,至今,条记本上还保存着从上面采摘的几个叶片,每个叶片背后,都是一个故事。深秋,搭校车实习途中,无意间,瞥见窗外连绵的水稻田,黄澄澄的一片,铺满田野,漫无边际,汶中的水稻田也到了收获的季节吗?闭上眼,我仿佛能嗅到弥漫空气之中诱人的稻香。
八年前,我们相识,比这个季节稍早。记得那时,天气还很热,每天薄暮时分,在操场上练习中学生广播体操,总有男生忍不住搞点小动作,让我们的老师特聘来的高年级姐姐哭笑不得,最后老班一来,全都变得规规矩矩。说到这,不得不提特聘老师,其中就有后来成为同班同学的。
相处总是很简单。对于一群讲着同样的方言,相互的家相隔不远,甚至其中有几个还是亲戚的男生女生(班里我就有好几个亲戚),相处有什么困难呢?我记得,初一冬季运动会,新组建的女生篮球队夺了冠军;我记得,拔河角逐,我们得了冠军;我记得,男生包办了两届运动会排球角逐冠军;我也记得,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之下,我们把平凡酿成不屈凡。
短暂的三年,这个班,因为班里的每一个人而变得与众差别。男班长英俊潇洒,写得一手好字;女班长风风火火,做起事来却很认真;语文课代表沉着冷静,出口就能成章;化学课代表热情开朗,却也俏皮可爱;物理课代表太美,我不敢看;政治课代表贤淑端庄,总是很乖;英语课代表嘻嘻哈哈;文艺委员唱不绝;体育委员爱耍酷;宿舍长最惨,总是担惊受怕。怎能忘了阵容强大的教师团呢?英语幽默风趣,语文霸气十足,数学雷厉风行,物理蔼然可亲,化学威严庄重,政治斑斓迷人,音乐笑口常开,历史学贯中西,生物心宽体胖,体育能力超群如果可以,我愿意和你们一起,再听一次老师的课,就在三楼最左边阿谁教室!
开始的开始,我们都是孩子;最后的最后,巴望酿成天使;歌谣的歌谣,藏着童话的影子;孩子的孩子,该要飞往哪儿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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